松猫

专注一八。

【一八】大佬养成记 21 (现代黑道AU,年下,少主佛×师爷嘴,正剧)

21

一八年下,现代黑道AU,佛爷黑二代,但年轻没经验,八爷比他大7岁,作为师爷手把手教他做大佬,没想到把自己赔进去了。

更多设定详见文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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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九打量了张启山和齐铁嘴的神色,发觉他们看上去神采奕奕,好像办成了什么大事。他联系前几日得到他们进梨园的消息,思考得到,他们应当是把二月红拿下了。解九虽然不常惯安插眼线,但是这不代表他该有的人没有。

他这样思考,现在张启山人脉笼络足够了,应当能很顺利地扳倒陆建勋。可是陆建勋勾结着田中这伙人,不好弄。往后假如张启山做了九门老大,想要办事爽利,那就不能留下田中。毕竟他们在长沙还是有些影响力。

解九知道田中是个幌子,背后肯定有更大的人物为他们护法。就他自己的查证,这后面是有美国人裘德考在。

这些思量自然是在很短的时间内。他大概想好了,于是开口:“你们要去北京了?”

齐铁嘴不讶异,习惯了地点点头,张启山甚少和解九打过交道,此刻见他如此聪敏,暗自打量起他来。孰不知解九爷也在打量着他。这张大少沉静地坐在这里,没有插话,规矩是有的。只看他面无波澜,威仪可以算出挑的。

“我们这次去,是要把陆建勋的活路彻底堵了。九门这边差不多了,我看该打掉田中了。”

齐铁嘴把计划向解九托出一点,这回换解九点了点头。

“谁不知道您解九爷在商界的地位,我想,嘿,我们跟你合作上了,那这事儿肯定方便,不,应当说稳了!”

齐铁嘴搓了搓手,灵动的眉眼一转一转,这样子直叫张启山转过头去要偷笑。可现在有解九在,他不好做这样的动作,显得他不严肃,他只好握紧了手,憋笑憋得痛苦。

还好他从小学得压抑感情的,否则好好的人生生要给憋死了。

解九看齐铁嘴这副狗样,差点多年插科打诨的脏字就要溜出舌根,还好他看见张大少的包公脸,使他冷静下来。

“你别来这一套,说吧,想怎么搞?”

解九冷下脸,齐铁嘴的热情却也不减退,“那这样吧,我们来交换信息。”

齐八搓了一把手,直往解九跟前凑,俏皮地眨了眨眼。解九虽是个书生气的,这时却一股神力,直接把沉木的太师椅往后搬了一大步,和齐铁嘴离得更远了。

张启山差点哼笑出声,但也觉得自己该出手制止了。他害怕齐铁嘴把解九逼到墙里去。看现在的局势并不是没有可能。

他拍了拍齐铁嘴的肩头,“行了。”

解九爷很赞赏他该出手时就出手,“你看,佛爷也叫你别加戏。”

“我这怎么就加戏了?我这怎么就加戏了!我这人说话就这样,就这样!你怎地,不习惯?人家佛爷都是习惯的!”

齐铁嘴的声音真是清亮如鹩哥,用那高级的话来说,屋子里立刻充满了快活的空气,仿佛一下多生出五个人来。解九爷摇摇头,笑起来,张启山的脸才见一丝松动。

在这暖融融得仿佛脆海棠果子的空气里,大家都带着笑意,待这一阵子有消退的意思,张启山头一个接过话柄:“九爷,你现在查出些什么没有?”

解九爷很自然地接下来,“我现在就查到一点,田中的背后是裘德考。”

这一句话吸引了他们两人全部的注意力,张启山的目光变得深远,齐铁嘴竖起了拇指,“九爷就是了不起!”

解九赶快打断他没边没际的夸奖,“这个裘德考,我只知道他是美国商人,做制药的,其余倒一点没有头绪了。”

张启山笑着摇头,“没关系,知道这个名字,我绝对可以找出他来。”

他看了一眼齐铁嘴,找补道,“我们。”

齐铁嘴感受到张大少一瞬的目光,低头呐呐,一撇嘴拂去了面上的红潮,抬头又是他奇门八算。

解九欣赏地望了一眼张启山,心下道,倒是有几分魄力,至于手段如何,看起来也是不错的。

此时后面传来嘈杂的声音,齐铁嘴和解九听不真切,张启山按下手叫他们别举动,他侧耳谛听,疑惑地回道,“是日山。”

解九从堂里朗声道:“放人进来!”

嘈杂消失了,福子领着张日山走了进来,张日山气息不稳,看得出是一路奔波,赶得很急。

“这么急干什……”

张启山皱了眉,一句话没问完,张日山抢答道:“张老爷去了!”

这一句话像石子打在众人的心里,使他们将要平静的心中频起波澜。齐铁嘴瞪大了杏眼,下意识地抓住了张启山的衣袖。解九推了推眼镜,仿佛那要跌下来似的。

“坐下来,慢慢说。”

张启山挥手示意日山坐下,张日山端起桌上的茶盏牛饮一通,解九挑了挑眉,齐铁嘴递过去一个眼神,示意他别发作。

解九并没有给他以回应,他心里暗觉齐八真是有些生疏他了,他这样的人,又怎么会在这种要紧关头发作呢?

“消息可靠吗?”

张启山问出来,自己就觉得荒唐,日山给的消息,比任何眼线都要靠谱。

果然,张日山不满地望了一眼他哥,又接着说:“在张宅去的,现在几个大头儿应该都得了消息。”

这一点他们可以料到,二月红,吴老狗,捎带着陈皮阿四都该知道了,也应该有霍七娘。半截李和黑背老六或许再等等。

屋子陷入了一阵干脆的沉默。

每个人都心知肚明,人在张宅去了,那姓陆的肯定做了手脚。但是这屋里的两个外姓人斟酌着,该不该开口说这话。毕竟,张老爷他们还是有些敬畏与尊重……

最终齐铁嘴打开了话匣子,“那张老爷虽说久病,但也不会这么快就去了,佛爷你看……”

张启山在省略中接话,“我明白,肯定是陆建勋动的手。”

见他的态度是这样敞亮,齐铁嘴和解九不免宽心了,可是逾矩的话也拿捏着,心下想着种种不堪的情形,暗骂陆建勋真不是个东西。

“多谢今日九爷提点。不早了,我们也回去了。”

张启山望了望座钟,接着说,“不耽误九爷吃中午饭。”

张启山话说得实在,若不是不合时宜,解九恐怕真要笑几声。这句话像一个明亮的音符,溜进了满屋的黑云压顶。

待他们在车中坐好后,齐铁嘴才捂着嘴笑了一声,“佛爷,你这人也太实诚了,我看九爷差点就要拉下面子请你留下来吃中午饭呢。”

张启山自认做得不差,他在心里想,这样多少拉进了自己同“丈母娘”的关系。他可算瞧出来了,解九是他“丈母娘”,狗五算他那不着调的“小舅子”。这都是齐铁嘴的娘家人。但他也知道,他要是敢说出来,齐铁嘴就算现在跳车也要跟他一刀两断。

齐铁嘴见他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,有点自讨没趣,但他也知道,张启山大概是在想张老爷的事。这时候日山适时地接了,“那我哥的饭量,会把解九爷偌大的家产吃空的。”

齐铁嘴又是一阵哈哈直笑,张启山一个爆栗打得张日山不敢言语含泪开车。

夜晚,张启山静静伫立在露台,他在这种时候倒真的思考起了张老爷。

他在东北本家训练时,张老爷像一个影子,大抵相貌庄严,凛然而不可侵犯,那些训练他的师傅甚至连谈论都不敢,总之,是一个完全不亲切的人。

他手里摆弄着葬礼的柬子,他父亲的葬礼,甚至得要柬子请他去。这不简直是开玩笑吗?他明白这又是陆建勋的另一层示威了。呵,下作的东西。

他听得身后有脚步声来,是齐铁嘴。

齐铁嘴今夜穿着蓝色的绣睡袍,此刻在月光下,他皮肤白净,衬着蓝色,倒不像是人世间的造物了。

齐铁嘴断不会干什么披衣添暖的事,但他只消站在他身侧,张启山便感得到一阵情感的抚慰。齐铁嘴望着月光,他二人无言地立了一阵子,齐铁嘴忽而看向他,目光沉静地开口:

“别多想,该怎样做就怎样做。”

他这才知道齐铁嘴的聒噪声音是装出来的,这人现在的嗓音,像好琴的泠泠。

“我明白。”

张启山感到心里一头一头全是话语,但他偏偏挤了最简单的出去。

好在齐铁嘴聪敏,明白这之后的意味。

“张大佛爷当然知道。看来是我多嘴了。”

齐铁嘴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手背,张启山瞥了一眼他,捉住了他的手。

别过分了啊,齐铁嘴本是想这样说的。

但他想来,谅在张启山失去了一个亲人,任他放肆一下吧。

谁知张启山只是静静地捉住他的手,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了许久。他们用眼神在交流,而无法用语言说出来。

北斗阑干南斗斜,张启山见夜色晚了,第二日两人都有事做,便放开了手,齐铁嘴便转身回房,临走前,又看了他一眼。

张启山难得地冲着他微笑了一次。

齐铁嘴不知怎的,竟有些心满意足。

今夜,两人都睡得很好。

兔比抗铁牛(TBC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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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更新恍如隔世……其实我这些天实在是忙得狠了,并非故意吊着朋友们。这些天估计是我最后能扑腾的日子……好了不说这些伤感,写这一章时我几乎怀疑他俩是否谈柏拉图,看来不久后就得让他们有个肉体接触。

放心吧,张大少,大佬会当的,肉更会吃的。

这一章是不是有点粗长了呀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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