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猫

专注一八。

【一八】我的道士男友(假灵异,真神经病,医生佛×道士嘴)


小段子,医生佛×道士嘴,现代

在一群鬼故事里……我是来捣乱的……不过中间那个真把我吓怕了。

ooc🌝

现年三十来岁的张启山先生,是位成功的外科医生。高大英俊,洁身自好,出淤泥而不染,至今没有女朋友。

据他自己的看法,他还是一个年轻人,还可以多闯荡几年,并不想成家立室。

这天,他做完一个超过八小时的手术,整个人虎虎生风地在医院走廊里走着,神清气爽,腰不疼腿不酸,比起瑟缩疲软的吴医生,可谓是精神勃发。

吴医生全名叫什么呢?

他不让我们写在这里。他说这个名字太好听了,太优美了,太震古烁今了,天知地知他知,我们不能知。

“老狗,怎么回事,脸色这么不好?”

张启山朗笑着步过去。

吴医生累到没有精力和张启山抗争。

“急诊室来了一个神经病。”

他啜饮着热到让人看着就舌头起泡的拿铁,无力地说。

我们张医生啊,就一件事情不好,他热爱解决麻烦,也就是俗称的“屁事情多”。

“噢?”

他眉头微微上扬,眼里发出诡异的光,右手以30º搭在腰上,人们便知道不好。他这姿态仿佛兔美的眼神变得深邃,人们知道张医生又要“屁事情多”了!

他大步流星地向急诊室走去。像王熙凤一般,未见其人先闻其声,在门口八步远就听见一个嘹亮的声音,好像他老家的二人转女演员:“鳖孙你可放开我吧,我没问你收钱就不错了,明明我算的那么准,你就因为我算的全是坏消息就把我打了一顿,怎的,你是第一次接受算命?我跟你说,你最好快点买我的转运符,要不然下半年必定,内什么,狗带。”

“哇你再打我!你再打我!”

“这位先生请冷静!”

他听到里面尹护士的娇喝,一个箭步冲进去。

“住手!”

张启山压低声音吼道。他看到墙角里坐着一个男人,床上坐着一个穿道士袍的男人。

张启山看到那道士,心里多年前撞死的鹿又一个蹦子跳起来,撒欢地奔跑在春暖花开的东北平原上。

妈呀,这道士长得真带劲,唇红齿白的。

他要立刻与这位道士成家立室,开玩笑,他也三十多岁老大不小了,没什么逛荡的时间。

尹护士正在为这个穿道士袍的男人的额角抹碘酒。

他关切地走上前去,“怎么样,没有事吧?”

墙角里的陆建勋哇地一声哭了:“这神棍一脚把我踹到这里!你他妈不问问我有没有事!”

张启山撇嘴,冷声道,“哭成这样你能有个鸟蛋事。”

他示意尹护士该干嘛干嘛去,接过了她手中棉签,给齐铁嘴抹额角。

“你怎么样?”

张启山挤出一个关怀的表情。

齐铁嘴从愣神中转过头来,飞快地接话:

“我没有女朋友!”

张启山捏着棉签的手愣了一下。

陆建勋哭得更惨了:“你们他妈还亲上了!要不要脸了!”


(改编自知乎回答)

张启山下班回家。

齐铁嘴跟他回家。

他们一路出去,路过一间病房,碰到一个小男孩哭得很厉害,他母亲怎么安慰也不顶用。张启山拉了拉齐铁嘴,说要走过去。他却发现齐铁嘴面色惨白地望着对面的那间病房。

张启山从身后搂住齐铁嘴,“怎么?”

齐铁嘴没有言语,半晌才生硬地移开视线,“你们医院阴气蛮重的啊,哈哈。”

他亲了亲张启山的双眼,默默转过身,去安慰小男孩。

“大哥哥……我看到那间病房里面…………有一个姐姐在飞,她的头上有血……好多血……”

小男孩泣不成声。


他转身看去,张启山一个人站在病房里,皱着眉头对着空气说着什么。在常人的视角,这就是一切了。但在齐铁嘴看来,那女鬼收敛了披头散发的可怖模样,反而变得端庄起来,只是额头上的血无法忽视。

张启山问她,“晓慧啊,你在那边怎么样?”

女孩子笑了笑,“就和平常一样嘛,该干嘛干嘛,我现在想去哪里都可以。”

晓慧对于这个长的格外像她老公的医生有些好感,这次她到医院来就是专程向他来道谢的。张医生把她拼命救下来的小男孩的命保住了,她很高兴。

“谢谢你啊,张医生。”

晓慧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。

齐铁嘴在血瀑之间看到那一点红晕,一拍屁股就坐不住了,一个箭步冲进来,挽住张启山的手臂。

“小姐你好,我是张医生的男朋友,这是我的名片,你看看,上面有很多业务你会用到的!”

晓慧笑了笑,湘西赶尸她可用不着。

“好啦,张医生你忙吧,我还要给我老公打call。”

晓慧翩跹的衣角在窗边消失。

齐铁嘴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,“有老公了啊……”

张启山捏了捏齐铁嘴的脸,“醋劲这么大。”

齐铁嘴白了他一眼,“再大都是你养的。”

开玩笑,她老公就是那个陈伟霆嘛。


张启山一天他就闲的慌,闲的慌他就叫齐铁嘴给他算着玩。

“齐大师,来,给我算算我能活到多少岁。”

张启山从算命摊后走到摊前,劲劲儿地问。

“算一次一千,你掏吧。”

齐铁嘴凉凉地说。

“羊毛出在羊身上啊,我这花了一千,我们吃饭的伙食费就少一千五。”

张启山掏出钱包假模假式地点了点。

齐铁嘴立刻不胡搞了,“你坐下我给你算。”

张启山笑眯眯地坐下了,“来啊,来看一下手相。”

齐铁嘴露出太君般的笑容,先跟张启山花姑娘地干活,两个人可是玩了一阵儿浓情蜜意拉小手。

最后,他被张启山挠得痒痒,笑哈哈地说:“你这命好啊。”

“噢?我能活到多少岁?”

齐铁嘴继续笑,“就活到死啊。”

张启山黑脸一拉,抓起他的布幡就跑。

“你他娘回来————”

齐铁嘴提起道士袍,这玩意儿穿上简直把跑步变成地狱难度。他像茜茜公主一样提着裙子。


那天齐铁嘴叼着冰棍,在医院外倚着张启山的宝马,装作是自己的。其间收到无数小姐姐抛媚眼暗按下不表。

张启山出来了,看到他失笑,“你开着我的车来接我啊。”

“我不会开车。”

齐铁嘴很绅士地帮张启山拉开驾驶座的门。

张启山现在真觉得吴老狗看人很准,他男朋友是个神经病。

“你怎么,御剑飞行来的啊?”

张启山发动起车子,问坐在副驾驶的齐铁嘴。

他看到齐铁嘴一下神色很凝重。

张启山莫非无意之中参透大咪咪?

“你可别像那些个男医生一样外面穿白褂里面穿短裤啊。”

张启山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,快乐的吴老狗一蹦一跳,毛腿风中飘扬,解九手里拿着两杯DQ,在他后面远远跟着。

张启山别过了眼。

“对吧?对吧!”

齐铁嘴义愤填膺,戴上了他的小墨镜。

完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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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医生穿白褂不穿长裤真的很魔性,想砍🌝人的魔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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