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猫

专注一八。

【一八】大佬养成记 03(现代黑道AU,年下,少主佛×师爷嘴,正剧向)

说好的两更之第一更。

张嘴夫夫第一次合作,希望他们顺利啊(阴险)








齐铁嘴给张启山换了绷带。过程中两人一言不发,仿佛之前你一句我一句对峙不下的是别人。

“八爷,我手臂不能动,一动就会扯到伤口。没法儿自己穿衣服。”

张启山抬眼看齐铁嘴,不知说的是真是假。

齐铁嘴看他之前的出血量,觉得是真;看他脸上的笑,又断定是假。

但齐八刚刚才认了这结盟的关系,就这样甩给张启山脸子看,明摆是让他下不来台。

齐铁嘴凡事都想八分,这一件小事也不例外。可这事儿他细一想也发现不了什么端倪,穿件衣服么,自己不会掉块肉。

因为一开始张启山就没抱什么打算,他就是想逗一逗齐铁嘴。他的手臂就算打着了筋都能正常运转,何况一颗不痛不痒的子弹。但是,怎么说,齐铁嘴也算他的一个长辈不是?耍比他高一级的人自有一种乐趣和成就感。而且,他和齐铁嘴相处一天,发现这人有意思得厉害。

演技高,识时务,会说话,爱装窝囊,可若是逼到临界点也张口咬人,锐气四射。

张启山看齐铁嘴犹犹豫豫,最后还是找了一件枣红的长衫一抖落,要给他穿上。心里觉得这一时兴起真不亏。

齐铁嘴拉起张启山的手,他们俩人的手不一般大,张启山要略微比齐铁嘴大半圈,看起来也比齐铁嘴的厚实有力。他们几根指头甚至交缠在一起,齐铁嘴只顾小心翼翼地把张启山的手往袖子里面穿,不顾其他。空闲了的张启山想东想西,被这细皮嫩肉的手握得心痒,仔细地盯着八爷看,也不声张,有几分享受的意思。八爷后来越被盯越不自在,偏偏自己的手指紧贴发热的皮肤,更不得了。半边穿完,他就撂挑子不干了。

张启山审视的目光真让他觉得掉了一层皮。他的使命也完成了。另半边张启山自己肯定能行。

张启山心想没门,干半边的活儿等于没干完。他就露着半个膀子,穷奇也和张启山一道盯着立在一旁的齐铁嘴。

“八爷?”他佯装不解,用眼神瞟了瞟自己光着的半边身子。

就差说一句“接着来”。但张启山的眼神已经能很好说明问题。

齐铁嘴觉得这人真是蹬鼻子上脸的教科书。他和张启山大眼瞪小眼。

“八爷,讲点效率。”张启山不悦道。

齐铁嘴一咬牙,又走上前给张启山套衣服。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,他手底下的皮肤又烫了一圈。

张启山面色不变,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看。

齐铁嘴忍不住心中啐一口,俩大老爷们儿穿个衣服也能被张启山弄得暧昧丛生。

“后面怎么弄?”张启山看着皱眉给他穿衣的齐铁嘴,问。

齐铁嘴也不抬头,给张启山系扣子,开口:“陆建勋寻了个旁门左道的办法,想要借你的死来一箭双雕,先干掉九爷。没想到半路跑出来我这个接盘侠。这会儿他不是在去九爷的解语楼的路上,就是已经到了。”

张启山听他自嘲,笑了笑,接着他的话说:“所以,现在去张宅势必要扑空。”

齐铁嘴抬起头,眯眼一笑:“没错。”

张启山和他对视一眼,两个人的心思立刻明了。这俩人都是走一步,看九步的人,自然默契非常。话说半分就足够。

张大少朗声一笑,精神百倍地跳下床,一展齐铁嘴的长袍,“走。”

齐铁嘴看他的样子,心里更有些不甘。他穿这衣服的时候,还从未如此潇洒过。

他叹一口气,吩咐伙计给他把行李打点好,张日山今晚会来取。

齐府外,一辆不大起眼的黑色丰田越野停着。张日山把贝雷帽扣在脸上打瞌睡,见张启山和齐铁嘴同时从大门出来,他立刻一个激灵,跳下车为这两位拉开车门。

齐铁嘴见小伙子眼圈乌黑,心下感叹张启山真是不把人当人,这手底下的亲兄弟都敢往死里用。

“昨天晚上就等着了?”齐铁嘴拍了拍张日山,表示体谅。

“没有,从昨天早上。佛爷吩咐的。”

张日山如实回答。

齐铁嘴看看他,又看了一眼张启山。寻思自己跟了张启山之后会不会过劳死在哪个街头。

张启山把齐铁嘴耷拉在脑门上的一缕头发往回别了别,把式很温柔,微微一笑,“放心吧,你这身板,我不敢往死里用的。”

边说还边上下打量齐铁嘴没几两肉的胳膊腿儿,笑得很不明所以。

“切。”

齐铁嘴被他盯得发毛,用鼻子一哼,自己先往车里钻。

张启山笑得很畅快。

车上,张启山不说目的地,张日山却也直直开着。齐铁嘴越看这路越不对,连续三次错过能去张宅的大路。倒像往五爷吴老狗那儿去的。

“要狗干嘛?”他偏过头问张启山。

五爷听到这话该伤心了,原来他的所有价值就是个狗。

“凑一个巧合。”

张启山视线往前看,说。

齐铁嘴点了点手指,脑子里转了转,可也没明白。

“请佛爷赐教。”他倒也实在,不懂就问。

“我们此去,你是幌子,假借拜访的名义方便我潜入陆建勋的书房,看看他一份文件,上面详细写了怎么除掉九门提督,还有按怎么个顺序来,没错吧?”

张启山轻轻在齐铁嘴脑门上点了点,用不耐烦的口气说。

“没错。”齐铁嘴点头。这是他们刚才一对视达成的共识。

“八爷有所不知,这张宅戒备森严,就连个小小的女仆,也都是陆建勋训练了的死士。功夫不比张家小苗子差,但没可能比得上日山,更别提我。”

张启山借机把自己夸了一把,继续说:“我们此行我是万万不能被别人看见的。任何一个宅里的人都不行。否则会很麻烦。”

张启山说到此处掰了掰骨节,露出一瞬间的阴狠。

齐铁嘴清楚了这“麻烦”是什么,见者即杀,心下一凛。但继续听他说,又有些不耐,这一句一句全都是明摆着的。要他张大少重复干什么?

“可这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”

张启山绕到重点上来。

齐铁嘴心下一点一点明了,继续听他说。

“陆建勋他是个喜欢动物的,私自在宅里养了五条狗,每条都是从五爷那儿硬抢来的,天天在房子里上窜下跳。”

张启山说到关键处,停一停。

“而这窝狗,是个六胞胎。懂了么?”

张启山说罢,不笑了,盯着齐铁嘴看。

“那你确定这第六条狗真能派上用场?”

齐铁嘴当然明白,张启山怕他在书房弄出的响动让陆建勋的人生疑,为保稳妥,特地不惜借条狗来演这出戏。

“我没什么确定的,走一步看一步罢了。但是,一步都不能错。”

张启山偏过头来,目光如炬,看着八爷。

“我是如此,你最好也如此。否则咱们就结伴做一对丧命鸳鸯,九门里,生和死都是自己把控。而现在我掌握你的命,你也掌握我的命。”

张启山难得一回“真情流露”,第一次说的没有半点假话。

齐铁嘴看他半晌,忽然猛地摇摇头,身体往车背上一陷,长叹一声。

“真是输给你了。”

他自言自语,又用手臂挡住脸,重复:“真是输给你了。这么险的招儿也敢用,谁敢保证那狗啊!如果出了岔子谁来救场?还不是我!我真是苦透了,非把命跟你拴一起。”

八爷越说越委屈,声音起初越拔越高,最后几个字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下来,眉毛间皱起几个川字。

张启山强硬地用手抹开,笑得几乎有些爽朗,一个字儿一个字儿蹦出来:

“你没得选了,八爷。”

兔比坑铁牛(TBC)

待会还有一更,大家都别等了,睡去吧,明天一早起来看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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