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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注一八。

【一八】大佬养成记 11(现代黑道AU,年下,少主佛×师爷嘴,正剧)

11

一八年下,现代黑道AU,佛爷黑二代,但年轻没经验,八爷比他大7岁,作为师爷手把手教他做大佬,没想到把自己赔进去了。

更多设定详见文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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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茶楼的生意越发难做。但是有一位不单开茶楼,且有其他私家营生。

九门第二门,二月红的“梨园”。

这是长沙有名的消遣地方。规模不小,占了足足一栋楼的分量,还有一个极大的后院,是为逢年过节搭天棚用的。

“梨园”不接生客,不接慢客,不接金客。“生客”说的是头一回进来,且没人介绍的;“慢客”说的是在大戏开场后进来,迟了的;“金客”则指戏折子不懂,一味砸钱的。

现在,张启山三重身份全占了。他头一回来梨园,头一回见二月红,“生客”;开场半个小时才入门,“慢客”;不知道台上唱的哪一出,却支使张日山包了顶层一个雅间,“金客”。

齐铁嘴闭着眼,和着咚咚锵的鼓点摇头晃脑,他在顶楼他专属的雅间坐着。察觉楼下有人进来了,能听到伙计小声招待。

他睁眼,漫不经心地朝下一看,好像只是本能做出的反应。

张大少穿了一套铅灰色的西装,乳白领带。随手把墨镜递给张日山,身姿挺拔,一表人才。

他的视线一移,转回台上,二月红扮的贵妃正拈指轻笑。齐铁嘴默叹,佳人如斯啊。

佳人如斯。

昨晚,张启山坐在沙发里看报,齐铁嘴在房里踱步,时不时咂咂嘴。

最后,他终于忍耐不住了。

“佛爷,明天你穿个什么啊?”

“该穿什么穿什么。”

张启山翻了一页,头也不抬。

“哎佛爷,你这可就不对了啊,明天你穿什么,跟后面的事很有关系的。”

齐铁嘴瞪大眼训了一句张启山,心里想这个死心眼。

“你说说。”

张启山把报纸放了,洗耳恭听齐铁嘴给他作报告。恰好是因为他看完了,并不特别是因为这个算命的要说什么。

“你看,二爷他是个……文艺工作者。对于外表就比别人要看得重。咱们先挣些印象分,不好吗?”

张启山笑了笑,文艺工作者?齐铁嘴用词还讲究上了。

“我怎么觉得,二爷不光是个文艺工作者?”

张启山以其人之词还治其人之问,巧妙地抛出了他的问题。

“那当然,要不你以为那么大个梨园真是一水袖勾来的。”

齐铁嘴打趣似的说,同时自己还一转身,手腕一转,手指一翘,摆出个干净的,不夹杂胭脂气的兰花来。

他是老票友了,做起动作来有些味道。

张启山到底还是小伙子,诧了几秒,可他同时也是个位高权重的,立刻回神,接话:“我当然知道。二爷不是还做着古董的生意么?”

面上这样说,他心里掠过一丝极短的恍惚,虽短,却要命的迷人。

今天齐铁嘴的腐儒袍子全送去干洗了,他不得不问张启山要几件衣服来凑合一天。他们二人身量差不多,要来的一件白衬衣,一条紧腿的黑布裤竟也合身极了,反而,衬衣稍长些的袖子,稍宽些的肩膀,配紧致的裤子勾勒出齐铁嘴板直的腰身,还给他穿出几丝清朗的意思。

配上刚才一套动作,张启山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词,盘亮正顺。齐铁嘴更是特别地会来事儿。齐活了。

又一个事实在他心里飘过:这人身上可全是自己的衣服。

齐铁嘴察觉他的异状,可不知从何而起,只好悻悻作罢。继续讲起二爷的生意来:“没错,九门里,只有二爷的生意能和九爷一并提起。况且九爷都是只做古董,人家二爷还开茶楼呢!”

张启山点了点头,“就这么些?”

“二爷他这一辈做的就这么些,他祖上那就多了,现在梨园的那片地,就是二爷祖辈挣下的。”

齐铁嘴一一具答。他见张启山似乎不大感兴趣的样子。心里更奇怪。

趁俩人都没说话的半晌,张启山忽地起身送客。

“不早了,你回去睡吧。”

张启山这就要赶人。

“嘿,过河拆桥。我还没干完呢!”

齐铁嘴故作委屈。

“你还有什么事?”

张启山眉头一皱,他现在非常想一个人静静,尤其不想让半个罪魁祸首齐铁嘴在他眼前晃悠。

“我这不还没给你挑衣服。”

齐铁嘴指了指衣橱,讨好道,“行吗,佛爷。”

张启山就算随他了,点头许可。

齐铁嘴拉开,里面清一色西装,颜色以黑灰为主,偶尔一套深蓝的,还有一套白色的。暗格里领带,领结不少,还有墨镜手表等配饰。

“挑吧。”张启山一点不关心,坐回去看他的报纸。

齐铁嘴心想张大少有这么多衣服,也没见他穿过几回,好衣服和好身材都浪费了,颇感惋惜,决心拿出一套最合适的。

张启山一直拿余光瞟,说他不关心那都是假的。只见齐铁嘴挨个里里外外地摸了一遍衣服,好像在挑料子,他低头专心看起报纸。

又半个字看不进去,感觉齐铁嘴的举动还浮在眼前。今后自己穿起那些衣服该多别扭。

张启山打趣自己,安的什么心思啊这是。

最后,齐铁嘴献宝似的拿出一套灰色西装,配套的领带墨镜手表一应俱全。

“这套不会出错的。”他拍胸脯保证。

张启山不懂这些花花肠子,但信得过齐铁嘴。

“明天你别按时去,一定要迟到一会。到了后就坐着听戏,听够一场,走就行,也别管我。”

齐铁嘴指点道。

“为什么?”

张启山从一开始的印象分还能理解,到现在完全一团迷雾。

“佛爷你先甭管,我仙人自有妙计。”

齐铁嘴笑了,又卖一个关子。

“算命的,你从上次拿来‘大明’,就一直故弄玄虚到现在。”

张启山也跟着笑,可是这说出来的话对不上他还算和蔼的表情。听起来像威胁齐铁嘴。

“佛爷,我这怎么是故弄玄虚呢,真的,明天一过你就知道了!”

齐铁嘴好脾气,赔着笑解释。

“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
张启山冷声说。一次两次都不告诉他全部的计划,若不是齐铁嘴现在真死心塌地跟他了,他还真要疑心。

“哎呦佛爷,你怎么还信不过我呢!你想想,我什么时候做过害你的事!”

齐铁嘴有点急恼了,一时间口不择言。

“我信不过你?”张启山怒极反笑,起身,向齐铁嘴跟前来。

齐铁嘴一惊,心道不好。自己这张嘴啊,真是成败萧何!

只见张启山手掌一下紧捏着齐铁嘴的脸颊,铁钳子一样,导致齐铁嘴半个字都说不清。

张启山看他被捏得舌头都露出来了,心里才好过了一点。这算命的嘴唇舌头倒好看,粉嫩得紧。

夜里,齐铁嘴在房里给自己淤青的脸颊气呼呼地上伤药。张启山,真不愧对张大少的名号!

回忆到此处,齐铁嘴回神了。

狗“咳咳”屁佳人!

张启山在和齐铁嘴仅隔一道珠帘的雅间里,坐定。他不看戏,微侧身,专门看隔壁的算命的。

这臭算命的比戏好看,表情一会陶醉一会恼怒,变化多多。

兔比扛铁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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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不惊喜,就说惊不惊喜。我居然在大星期三的就更文了。

接下来说不定会有另一更,说不定。

灵魂扛旗手二爷来了!

两天假期,换来九天连上……何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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