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猫

专注一八。

【一八】大佬养成记 05(现代黑帮AU,年下,少主佛×师爷嘴,正剧向)

张嘴,影帝夫夫。

我昨天晚上卡文了,更得晚了!抱歉!



张启山没在半个小时内拔腿走人是有原因的。

他靠着桌边阅读了文件,仔细地将一字一句记在心里后,俯身钻进书桌下,左右手大拇指尖卡着文件袋底部的“W”形折痕,对准了夹层底板上他挖出来的缝隙,往里怼。

随着文件袋一点一点消失在夹层里,这趟贼营探秘似乎也稳妥起来。他的二响环沉寂着,看来齐铁嘴那边没什么情况。

张启山心里总隐隐不安,觉得这顺利过头。随即他打消这个念头,一笑,心里想刚刚倒是像齐铁嘴附身,跟个老妈子似的没由来地担心。

终于,牛皮纸袋最后一点褐色的边儿也消失在橡木夹层里,张启山拇指一弹,把袋子弹上底板,又食指弯曲,往里一戳。

牛皮纸袋顶端撞击壁板,应该正好呈45°角卡在夹层里,正像他取出时一样。陆建勋饶是再心细如丝,也料不到他的夹层给人开了个口。

本该是这样的。可是张启山往里戳时,到一定程度便无法再向前推进,有东西堵着了路。

张启山好奇,用手指勾出纸袋,放在地上,继续往里探。他摸到一个硬邦邦的塑料边。又是一勾,东西掉了出来。

是一张过了塑的房产转让文件。地址华西路36号,署名处一个陆建勋,另一个是花体英文,漂亮是漂亮,可张大少真不明白写的什么玩意儿。但他也记住是怎么个写法儿,好回去问齐铁嘴。

张启山略一回想这些天走过的长沙,华西路36号,是一家不起眼的美国制药公司。

这张纸没随着纸袋一起掉出来,是因为它一直被纸袋顶着,直挺挺卡在夹层里,纸袋出来了,它自然滑落,就恰巧挡在了夹层里。

张启山若是没猜错,这夹层三指宽,应该在每一指宽的地方做了个关卡,好保住文件不轻易滑落。这份过了塑的文件没随着纸袋一齐掉出来就是因为这个。

他转念一想,这份过了塑的东西能藏在肃清九门文件后,说明它有更重的份量,也说不定,是陆建勋“一统”长沙后的下一步动作。

张启山遂又细看这份文件,当他读到“华西路”的时候,手腕上的二响环开始抖动。不多不少,正好四下。

四,死,是齐铁嘴的大凶信号。

张启山飞似的把牛皮纸袋和过塑文件二合一,一推一弹,恢复原样。提起一直放在他身边的狗,藏在了离窗户仅有三步,背对着窗的扶手椅背后。

他藏在椅后,听得是陆建勋和齐铁嘴步入书房。张启山于是敲敲自己的镯子,也是两下,告诉齐铁嘴他还没走。

他将左小腿稍微向外挪,不多不少,恰好露出一点鞋跟。

齐铁嘴神色不变,拱在袖子里的右手轻敲左手腕上的镯子。告诉张启山,他知道张大少藏在那儿了。

八爷随即在进门的一刹那就抢了靠门边的扶手椅,陆建勋如果想落座,只好坐在张启山藏着的那张椅子上。

张启山感觉到身后的椅子有人坐上了。他猜不会是齐铁嘴。这人应该是陆建勋,聪明如齐八,当然会给张大少制造逃跑的机会。陆建勋如此落座,可算是自己蒙上了自己的眼睛。

齐铁嘴一捋长袍,端正地坐下了。眼睛四处打量,“陆少爷,你这书房不错啊。”

“哪里哪里,杂乱不堪,让八爷见笑了。”

陆建勋睁眼说瞎话。对着空无一物的书桌,整齐摆放的书架,他也好意思。

齐铁嘴仿佛从没见过陆建勋似的盯着他看,一边看,嘴里还啧啧。

陆建勋被盯得怪不自在,依然保持微笑:“八爷,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

“哎呀陆少爷,你可不知道,我看你这面相中庭饱满,印堂见红,是有福星高照之势啊!不如,让我给你算一卦?”

他边说,五根手指边用力地依次序敲打皮沙发的扶手,这动作并没有什么奇怪,很多人在思考时都会如此敲打手指,陆建勋没多在意。

张启山很在意,这几天他和齐八的相处,让他知道齐八并没有这个习惯。

那这就是暗号。

张启山心里想,一般人敲,只需敲动较灵巧的后四指,不会牵动大拇指。那看来,“五”就是暗号。

五,五什么?

张启山沉思,眼角扫过装狗的袋子。

五爷!

齐铁嘴这是告诉他,现在是放狗的最佳时机,齐八能观察陆建勋,知道这厮就现在容易被分散注意力,他得抓住机会,才能脱身。

张启山一笑,将小奶狗抱出皮包,用一只手卡住小狗的腋窝,像拎小孩一样的先抬起来。他看着小狗,从皮包里摸出一小块牛肉,喂给它。

吴老狗跟他们说,这小狗只要喂了牛肉干,他就绝对服从你的命令。

喂了肉,张启山把狗放在扶手椅的狮子脚旁,用手温柔地顺着狗背上的毛,忽然猛地一拍狗屁股,小狗大声吠叫,箭一般地冲出去,在陆建勋面前停下。

陆建勋本要回答齐铁嘴的话,突然看见冲出来的狗,连忙俯下身子抱狗,注意力全被移走了。

齐铁嘴只见一个穿白衣黑裤的身影在窗前一晃,不见了。

他这才拍拍胸脯,表示松一口气。

陆建勋抱了狗,回答齐铁嘴:“那就有劳八爷了。”

齐铁嘴眨了眨眼,神神叨叨的开口:“陆少爷,你面相奇佳,眉峰高耸,鼻梁板正,眼带桃花,这样的面相,放在古时候可是出类拔萃的。”

陆建勋含笑一点头,示意齐铁嘴继续说。

“想当年马嵬坡的杨贵妃,烽火站的周褒姒,铜雀台的苏妲己,都是这个面相。”

齐铁嘴赞叹极了,陆建勋已经黑了脸。没想到齐八仔细一端详,“哎呀”一声,皱起眉还接着说。

“我这仔细一看,陆少爷您最近官运亨通,财源滚滚,只是这天灵盖上总有一座坚不可破的大山压着,您就像孙猴儿,被五指山压着,这好运恐怕要断了。这破解的法子有倒是有,就是不再掺和任何帮派事物,吃斋念佛半个甲子,方可续运。”

陆建勋把狗捏得呜咽一声,冷声说:“胡说八道。”

齐铁嘴虚虚一笑,他算的东西,还从未不准过。嘴里答道:“您说的是,我们这算命的啊,信则灵,不信则废。”

他手上的镯子轻轻震了两下,张启山已经成功被接应上了。他通畅一笑,站起来拱拱手,“齐某家中有事,先告辞。陆少爷,我们来日再叙!”

陆建勋此时把狗放在地上,示意前来送齐八出门的女佣抱起狗,斜剜一眼齐铁嘴,“不送。”

齐铁嘴好教养,还是笑着出去了。

下楼途中,他拍拍女仆的肩膀,“妹妹,我看你印堂有黑,想必遭遇了什么事吧?”

这女仆冷静,理都不理齐铁嘴。

齐铁嘴细一观察,发现她眼角带红,妆容不精,中指上有一圈细细的白痕,心下一计。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纸包,状似烦恼,叹气道:“只可惜我这排解桃花劫的灵符又浪费一个喽!”

那女仆神色一动。

“这符,就算男女吵架,要分手,要离婚,都能逆转局势,使二人和好如初,更如胶似漆。”

齐铁嘴拿起符对天端详,喃喃自语。

“齐八爷,是我唐突了,这符,果真这么灵验?”

女仆果然还是小女孩子,立刻转身急问。

“哎呦,妹妹,这你可就不知道了!不少名流大官,都出高价靠我这符维持着婚姻呢!”

齐铁嘴一笑,指间夹着东西。

他又接着说:“我把这符送给你,但是,有一个条件。”

女仆一犹豫,开口:“什么条件?”

“你把这只狗给我,且不许说是我拿走了狗。”

女仆就要拒绝,主子的东西万不可送人。齐铁嘴又开口:“我仙人自有妙计,待我走后,你去后院的狗舍里一点,还是五只狗。”

女仆将信将疑,可她脑中一寻思,这陆建勋平时对她们又踢又骂,算什么东西。立即爽快地把狗给了齐铁嘴。

齐铁嘴一手交符,一手交狗。

“谢谢妹妹了!”

他展颜一笑,露出虎牙。抱着狗往张宅外走,上了黑色丰田越野。张启山在车里等着他。





兔比坑铁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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